如果是织田以外的人说出这种话,大约这会儿已经躺在地上成为一具尸体。这个诚恳木讷的男人脑子里根本就没长“权术”那根弦。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正经的告诉她该怎样正向持续经营这些,私人的情感。贝尔西歌舞剧团的舞姬们向来货银两讫买卖公平,至于德那第佣兵团和维尔根特家里……算了,还是别说了。

“我也不太清楚,您可以先试试,觉得不行回头再商量?”

在这方面织田作之助同样是个新手,他甚至听不懂别人嘴里的隐喻和引申!

“就知道你也没什么好办法。”

森由纪抬手在脸上揉啊揉,揉出个小可怜哭泣脸,马上嫌弃的将这幅表情揉掉:“丑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她不喜欢我,那,那我也就不要再喜欢她啦!”

然后她提着红裙子进了更衣室,没多久走出来,把散开的长发编成辫子拖着:“走,先去找太宰治,完成抄家任务后拿资料回来交给尾崎小姐。看在工作的份儿上,就算处不出交情也不会被赶出情报部办公室。”

这不还是在意得要死吗?连去和人家见面都非得找个理由再做个计划……

“是。”

红发青年垂头丧气的跟在她身后。

要是森先生知道唯一的亲生女儿放话要去追求一位比自己大上好几岁的同性干部……他这个保镖大概会被迁怒到扣光这辈子的工资吧。

治疗室。

“啊……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