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弯腰把我放下来,然后解释道,“这个啊,就是我的弟妹,死掉的那个弟弟的未婚妻。你叫她嗯……千就可以了。”

我:“……”喂,咱能换个介绍的前缀吗?

这是要逼我守一辈子寡啊。

斑仍旧没有高兴的迹象,“你带她来做什么,碍手碍脚,比赛都不能尽兴。而且万一遇到危险,真打起来我们俩谁能保证护住她?”

我眨眨眼,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艾玛失算了,这可是战国时代,忍者平均年龄才三十岁的时候,在这种时代跟着一个半大的毛孩子出门,而且是见一个敌对部族的另一个毛孩子,这妥妥的就是在找死的节奏啊。

我顿时点头如捣蒜,拉拉柱间的衣襟,“大哥大哥,我们回去吧?”

白天扉间又回来了一趟,给我带了两颗枇杷糖,吃完之后破锣嗓子就好了很多,让我松了口气,好在嗓子疼不是永久性的,应该只是哭多了造成的。

柱间摆摆手,露出几颗大白牙,“别担心啊阿千,我会保护你的,而且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那得多不甘心啊。”

他看着仍旧抱胸不满的斑,“斑,我们的实力又不差,遇到危险总不会连个小姑娘都护不住吧?来来来,别闹别扭了,你照顾一下阿千,我去抓鱼。”

斑拗不过他,“啧”了一声,妥协了,“好啦好啦,反正是你家的人,出什么事我可不管。”

柱间陡然消沉,蹲在角落里,黑色背景遮天蔽月,“……斑,你就这么无情吗?我们的关系还不够好,让你连我的家人都不能接受吗?”

少年斑本来就炸起的头发更炸了,“你消沉的毛病还没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