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会儿知道急了?”

“……你!”

“怕什么?”我不屑地轻哼了一声,“相比你们,我的目的可单纯的多。”

语毕,我直接转过身,扶着斑让他侧躺下,而背后那一群虎视眈眈的白绝也似乎有所忌惮而迟迟不敢上前。

伸手捏住斑愈发冰凉的手腕,柔和的查克拉顺着他的经脉往体内查探而去,发觉他身体机能已经衰退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而让他饱受战争摧残的身躯能够坚持到几十年后今天的东西,不是其他,正是他背后的数根两指粗细的管道。

不,准确的说,是管道运输给他的,从他身后巨大的雕像中源源不断产生出的查克拉。

炽热、活跃、充满了杀伤力。

即使运转在斑的身体中,也仍旧霸道的可怕,我的查克拉甫一接触到那深紫色的力量,便立刻被吞噬殆尽。

收回手指,我歪着头,轻轻抚摸着他皱巴巴的脸颊。

“呐,是什么,让你宁可拖着这样的身躯,也一定要苟延残喘下去呢?”

曾经那样恣意的活跃在战场上的人,曾经那样追求强大的人,曾经那样向往光明的人,如今却被困在这样一副无力的、被病痛缠绕着的身躯中,居住在永不见天日的黑暗地下。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折磨。

是什么,让他宁可忍受折磨,也要坚持下来?

“当然,是为了他最终的目的——月之眼计划啊。”

身后沙哑的声音传过来,带着几不可察的一丝讥诮,待我仔细辨认的时候,又消失不见,仅仅带着三分警惕两分诚服和五分自豪。

回头,就看见一堆白森森的白绝中,多出来一个变异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