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鼬叫来的医生下的诊断,我被富岳禁了三个月的足,也就是说三个月之内,我都不能再上战场,否则暗伤累积,可能会伤及性命。
我自己清楚自己的情况,那医生的药效果差劲,自然好的慢,我吃自己配的药,最多一月就能好透,届时便可以医忍身份重回战场,暗搓搓给尾兽们来一场联谊。
但富岳信不过我的医术,坚定认为“医者不自医”,派了自己亲儿子来监督我吃药养病,鼬一天不离我身周十米,我也就没有了脱身的办法,只得认命的留在村子里做我的伤患。
认命归认命,可还在成长期的小孩子时间不可荒废,更何况鼬本来便是要跟着我修行的,所以我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给鼬上课。
鼬虽然年纪不大,但与其他小孩子不同,他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忍者,教导他的忍术,除非年龄限制,否则他看过一遍便能用出来,并且威力还不小。
受限于我本身能力,有许多忍术我无法使用,但我也以文化课的形式,教给了这个优秀的孩子。能够教导出一个出色的弟子,对于目前的我而言,是一件非常迫切想要实现的事情。
鼬也十分努力的回应了我的期望,短短时间内,便成长为了一个优秀的忍者,成为了足以让我骄傲的学生。
唯有一件事让我有些不满。
“千鹤,今天要练的是体术吗?”
鼬一边扣着护手上的粘扣,一边推门进来找我,小小的身影被晨光笼罩着,显得有些活泼。
彼时我还在喝着茶,闻言,轻轻放下茶杯,不知第多少次纠正他,“不是千鹤,是姑姑。所以说啦,亲爱的鼬君,我都已经后退这么多步,不让你叫我姑奶奶了,你怎么一步都不肯退呢?”跟你爹一样,一点都不知道尊重老人家。
小小的鼬君只是弯起眼睛,歪着头看我,“知道了。下次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