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应该不至于吧?
“千里,下来,我有事要你去做。”
带着些许鼻音的男声在底下响起,我扫了他一眼,穿着白色火影袍的扉间刚好落笔写完最后一个字,见我低头看他,他招招手,笑了一下,一向面无表情的脸,竟因这一丝缓和,变得顺眼起来。
半面墙都是窗子,因此火影办公室十分敞亮。外面耀眼的阳光投进室内,将他一头白发映照地近乎透明。
白发,白衣。
只有脸上煞气满满却又诡异对称的三道疤以及那双红色的眼睛,才为他整个人添上了一丝色彩。
我扣好面具,抓住绳索从梁上跳下来。
脆弱的身躯马上发出抗议,自脚往上的两节骨头发出细碎的裂声,手上也被勒出深深的痕迹,然后又因禁术而立刻修复。
他皱了皱眉。
“我说过,你不用到梁上去。下次值班时,坐在一旁就行。”
我松开绳子,扶了扶面具,“咳咳,容我提醒您一句,二代目火影大人。我现在是一个‘被迫上任’的暗部,来处未知的陌生灵魂而已,而且这个术很有趣,我的痛感完全丧失,很实用。最关键的是,我并非您所以为的某个娇养脆弱的贵族千金,不要表错情。”
扉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