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是主动用自己这几年的自由来换取弟子们的迅速成长。
“你的目的快要达到了么?”我问他,“弟子们的成长,应该只是你的目的之一,既然到现在你都没有主动离开,那就证明你还有未竟的心愿。促使你在这个寒凉的牢内待着的,是什么?”
听到“离开”的字眼,身旁的小丫头差一点又要暴起伤人,好在见我俩都没有动作,她才双手握着大太刀,鼓着腮帮子用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小松低低地笑了起来,“就算换了一副样貌,就算隔了五百多年,你也还是一样,一眼便能看透我啊……母亲大人。”
骸:“……?!!!∑(°Д°ノ)ノ”
我笑着摇头,“不,你高估我了。说实话我感觉现在有点看不透你。”
“哦?”
“比如,我不知道这五百年里,你是怎么过的,为什么我竟没有发现一点关于成为‘吉田松阳’之前的你生活的痕迹。比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把一手好牌藏起来不用,让自己在牢里受这样的苦——可别跟我说你喜欢这种艰苦的生活,我的儿子可不是抖M。你,在想什么?”
小松笑意不变,只是抬手轻轻敲了下自己脑袋,好似有些懊恼,“刚见面就问我的黑历史,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做母亲的总该给孩子留下一点私人的空间不是么?而且我也并不想承认自你离开之后便冒头的那个家伙是我。总之,现在的我才是我,虽然与母亲记忆当中的‘小松’有些出入,但本质上我并没有改变。”
他看着我,棕色的眼睛中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