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要心碎,相处这么久,你竟是半分不露本性,你这个人,何等可啪!”
“……等等,奈奈,你刚刚的发音微妙的有哪里不对吧?”
“诶嘿!”
“诶嘿个毛啊,你才是,被什么不得了的家伙上身了吧奈奈!”
“怎么会,肯定是阿千你听错了!”
听她说得笃定,我狐疑地上下看了她几遭,终于还是放过了这一码。
#我怀疑你在开车,可我没有证据#
×××
第二日一早,我拎着假条晃晃悠悠地出了木叶的大门,没走多久呢,天边一道流光就飞了过来,落在我前方。
我抬头看了一眼,背着大酒葫芦的酒吞童子坐在树杈上,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纯酿,然后顶着一头风中摇曳的红发跟我打了声招呼,“哟阿鲁基,真巧啊在这里碰上。”背后的酒葫芦还往外喷了一口紫气,权当做是问好了。
“是啊真巧,”我配合道,“怎么,这是刚出完远门回来?”
“是啊,刚刚去看望了一下走丢的旧友,同他们喝了点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