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雪童子或是狐之助也看不透他心中所想,气氛陷入了半分钟左右的寂静。
万年竹似乎花了一点时间去了解近况,期间也垂眸看了眼自己一直佩戴着的竹笛。
过往那个让他心情特殊的午后,似乎真的成了过往。
一段时间过去,那个名为阿初的女孩子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他甚至与她的后代相逢了。
万年竹没有去刨根究底阿初是如何消失、以及为什么消失的,毕竟妖怪的一生就是如此。
甚至,在他自己察觉到的内心深处,他听见“阿初不见了”,心底竟有一丝丝解释不清的释然与放松。
就像一道一直悬在心中的题目得到了别种方式的解答,万年竹知道自己暂时不用在意了,也不用担心那个人再次出现会惊扰到他心中的安宁。
问题是……眼前这个与阿初极为相似的“女儿”。
万年竹将视线放在那悬挂在房间角落的两件衣服,那上头绣着白鸟家的家纹,这附近的妖怪也是认得的。
他的喉结在长脖上下滚动,他道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她是白鸟初的女儿,那为什么她会单独出现在这里?我记得白鸟家的阴阳师对于后辈的管教相当严厉,她一个未成年的丫头,不可能出现在此处单独灭鬼。”
显然昨天晚上的事情,万年竹也是知晓的。
他对于白鸟家未出阁的女儿单独在贫困的村子里灭鬼一事感到奇怪,也敏锐的察觉到什么。
果不其然,一旦问起这个,不论是狐之助与雪童子的表情都有点警惕。
这更加是证实了万年竹心中的推测。
他干脆坐在房间的榻榻米上,动作潇洒的抬起一条腿,表情高冷:“假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是偷溜……”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