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整个人都不同多了。
若要说变化从何时起,似乎就是鬼切苏醒之后——虽然那天他们吵了一场大架,但仔细一想,他和她吵架的内容还是离不开她擅自做危险事情上,鬼切还是很关心她的。
天晴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看那个墨紫色长发的武士为她把东西放置好,再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来到她面前,伸出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怎么了?”天晴偏了偏脑袋。
“你手上抱着的箱子,不用放好吗?拿来。”鬼切虽然面无表情,但理所当然的来帮助她的举动却让她感到了一丝体贴。
天晴这才想起自己手上拿着这个箱子,终于想起自己把鬼切忽悠过来的目的。
她的心跳开始急促起来,想了想,再不顾一切地开口:“你、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题?”
“……美丑那个?”
“不不不,那个话题先放一放……”
“那你想说什么?”
“我说过你很臭!身上有血腥臭味!”
她抱着箱子歇斯底里地大声说,鬼切闻言怔了怔,虽然想反驳她,但还是先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服,接着……默默的后退了一步:“我会到后山洗澡。”
说罢,就转身往房间唯一的出口走去,但他要离开之前,却被天晴先伸手拉住了衣角,她的力度不大,但鬼切还是把脚步停下了。
“跑什么后山,你就用本丸的沐浴设施不行吗?”
“我说过我不想用这里的设施。”
她决定跟他理论,扯着他的衣袖不放手:“那我房间外的廊道也是本丸外的设施,你不能坐!我做的米饭也是用本丸的饭锅做的,你是不是不吃了?还有时空穿梭装置……最重要是我是本丸审神者,你不能和我说话!”
鬼切难得听她说了那么长的一句话,看她难得如此有气势又任性的说歪理,他终于意识到了,就奇怪地抬眉:“……你又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