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她轻声:“像你刚才说的那样。”
“……”
闻言鬼切似乎沉默了数秒,戴着棉帽子的天晴都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他没有怎样,只是格外平和的垂下了眼脸。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隔了一会,才有声音传来。
“……我知道。”
天晴感觉自己都幻想到他温柔的表情了。
……
后来的三三九度酒,天晴与鬼切都喝得很认真。
后方的乐声持续,那浩浩荡荡的人数在看着他们进行仪式,直至最后一杯都被鬼切喝尽了,不常喝酒的天晴脸颊已变微红,眼神湿润。
所以不知道怎么的,晕乎乎的手上已经多了一分“誓词”,据说要在神前与鬼切一起拜读发誓。
“从今以后,夫妇永结同心。”
“从今以后,夫妇永结同心——”
她与鬼切的虔诚又认真声音重叠在一起,使得誓词听起来像被糅合在一起、再被风送到神明的所在那般。
四下安静,只有樱瓣用缓慢的速度降落,还有一片落在桌边摆放酒杯的架子上。
阵风吹过,引起沙沙的声响。
……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