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学文凭－子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恨不得龙之介就当无事发生过最好，“能不惩罚吗”他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可惜眨巴了两下眼睛并没有扇出来眼泪, “可以吗？”

芥川伸手捻上他的唇，干燥粗砺的大拇指指腹和柔软又湿润的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真的不要吗？”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极了每每深夜他凑到他耳边的低语。

两人四目相对, 都看懂了对方的意思。

花子改口很快, “要!”

他舌尖微探，濡湿了芥川的指尖, 下一秒指尖迅速收回，芥川制住了花子想要上前来的动作，意有所指道, “这可不叫惩罚。”

花子老脸一红, 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点急躁了，“无论你今晚想对我做什么, 我都听你的, 这样行吗。”

芥川一脸正色, “无论我说什么”正经的样子仿佛在做什么严肃的求助。

花子用力点了点头，“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让他搞什么文学描述，大不了今晚辛苦一下, 明天早起又是一条好汉。

芥川勾了勾手指，花子顺势靠近，因为说话而吞吐的热气顺着耳廓吹进耳蜗，花子腰身一软，双手紧紧握住了龙之介的衣服这才忍住了想要逃离的下意识。

“啊”听清楚龙之介话的花子一脸茫然的抬头。

“没听清楚”芥川罕见的好说话，“我可以再重复一遍。”

“不用。”花子忙摆手，他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真的要这样吗，我怕我受不住。”

芥川像诱哄小红帽的大灰狼，“你可以的，你只是需要再多些自信。”

花子将头埋在芥川肩窝里蹭了蹭，小奶音都被急出来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会很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