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与木兰前后脚赶来的树洛干听到叶棠这么道:“让这名女子取代你的位置,替你做这将军。”
别说慕容伏罗被叶棠的“疯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就是树洛干也目瞪口呆。
在场除了木兰,其他人都感觉自己听不懂叶棠在说什么,包括那跪在地上,脖子上还带着青紫手印的女子。
“大、大人……!民、民女何德何能……做将军什么的、民女这样大字不识的人如何能做将军……?”
“就、就是啊!!”
慕容伏罗指着那女子道:“你看!连这个贱女人都有自知之明!她怎么可能会是做将军的这块料!!”
“不会就学。我会给你三年的时间。”
叶棠太平静了。她的这种平静让树洛干清醒地认识到她不是在说一时气话,这个女人是真的打算把这个被伏罗欺辱了的女人培养成一名将领!
……太疯狂了!
他从来没见过像无香子这么疯狂的人!
偏偏……偏偏他居然不觉得无香子的想法注定无法实现——他能在无香子的眼中看见她实现自己话语的未来。
“——”
女子张着小口,她说不出话来。
她的身后慕容伏罗还在叫骂着。可那些“贱”啊“破”啊“烂”啊的话已经一个字都入不了她的耳了。
她潸然泪下,热泪滚滚蜿蜒过脸颊,蜿蜒过下巴,不停地滴落在明光宫的地上。
从来没有人给她机会让她去做“女人该做的事”之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