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没了?”
发觉凯思不说话,叼着烟的记者张了嘴。他嘴上的烟蒂掉在地上,他立刻用脚踩熄烟蒂。
少女店员瞧着记者脚下那在“现代女士”门口的地面上留下一团肮脏的烟蒂,瞬间生了气想与记者理论,记者却因为凯思没反应而对摄像师说:“给她拍张照,要尽可能放大脸部的那种。”
“等等……!我没有允许你拍照!”
凯思话音未落,闪光灯上已经“砰”的一声冒出一簇火花。
凯思的大头照与凯思与少女店员的对话就这样登上了几天后发售的巴黎周报。
回到公学上课的戈登与锡瓦是在吃午饭时看到学生们疯狂传阅的这份报纸的。
“这是真的吗?”
三五学生好奇地凑成一堆,开始进行讨论。
“这难道不是那个出身下贱的女人为了抬高自己的名声而请人写的玩意儿吗?”
“哈哈哈,我也觉得是。”
“就算她再怎么哄抬自己的身价也没用的。不看看她都是几岁的老女人了。谁会娶那么个长得不怎么好看、身材也很一般,年纪大还有个私生女的下等人啊,疯了吗?”
“别那么说嘛。想和福勒伯爵家攀上关系的人也不少。”
“可是福勒伯爵家不是有苏维斯亲戚吗?现在这种状况,和福勒伯爵家扯上关系那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男生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叶棠,谈论着福勒家。这里不会有人帮叶棠或是福勒家说话。
你问女学生们在哪里?法兰西皇家公学已经没有女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