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实在舍不得,现在和他复合我也什么都不会说,当不知道的哦。”不管别人多难过,他说话总是这样轻飘飘的,是假装的轻快。
而在他说完这样的话之后,棕发少女便很不满地瘪着嘴反驳:“不是舍不得啦,太宰先生在这方面真是什么都不懂。”
她一边说着用手掌蹭去眼眶里不知何时酝酿出的却还没掉下来的眼泪,想回头通过车后玻璃再去看被车速甩在后面的五条悟,但最终只是看向窗外的风景。
并不去看杰,是因为知道以后还会再见,而去看悟,是因为知道以后再见了也不会如往昔了。
总之已经大不一样了。
然而太宰治却好像还很不明白地在追问:“哦?那是什么?”
桃沢香撑着下巴,有一种想笑着调侃无所不能太宰治的冲动,可当她勾起嘴角在窗玻璃上看见自己的表情后,那些实在算不上好看的笑容便化成了很平常的一声叹息。
她常被人评价为虚长一点岁数,有时候表现出来的行为总是像没长大的小女孩,可此刻,她自己一个人坐在车后座,脸上没有笑意,一点眼泪也早干涸,太宰治从后视镜看她,竟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长大成这样。
“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桃沢香这么说着,想回忆她和五条悟的初见。然而那些记忆还没乖顺地回到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