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数千个大大小小的帐篷之间,夜晚的草坪上满是露水,打湿了兄弟二人裸露的脚踝。
“那不是主要原因。如果我们没有跟妈妈大吵一架,她才不会严密监控我们的每一封信件,检查里面是不是有新的订单。”乔治说。
弗雷德停下来,问他:“你后悔了?还是说想跟珀西一样,在魔法部当个无足轻重的小职员,每天憋在家里写坩埚底有多薄的蠢报告?”
“从未。”乔治简短地回答。
“但是感谢卡珊德拉,我们有五个o,否则妈妈说不定不会让我们来看世界杯。”弗雷德放软了尖锐的语气,显然他也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冲兄弟发火。
“如果老蝙蝠肯给我们一个e而不是,说不定我们的订单就不会被一把火烧了。”乔治说:“e代表超出预期,我觉得咱俩每门课都应该得到e,因为去参加考试就是超出预期啊。”
弗雷德嘎嘎嘎地和乔治一起笑了起来。
他们借着其他巫师帐篷角悬挂的灯,开始阅读起一封被塞在口袋里折得皱皱巴巴的信。
信是用一种带着金粉和香味的暗红色墨水写的,这样优雅而工整的字体似乎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破破烂烂的信里,然而这件事就是这样合情合理的发生了,就像一个斯莱特林给两个格兰芬多写信一样,离奇,但存在……
“拿远点,不然喷泉的水要把纸打湿了。”弗雷德提醒道。
他们旁边的帐篷不知道是谁家的,门前还带着一个花园,里面鸟澡盆、月相仪和唱歌喷泉样样俱全。再里面的帐篷就更奇怪了,用了大量昂贵的丝绸,入口还拴着几只傲慢踱步的白孔雀。
乔治清了清嗓子,开始读道:“韦斯莱先生们:兹已收到来信。我目前正在法国巴黎,这里天气不错,温度适宜……”
他停下了,开始翻下一页。
弗雷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了?继续啊。”
“……第一页就是无意义地描述巴黎天气和麻瓜城市风光,没了。”乔治干巴巴地说。
和弗雷德大眼瞪小眼了半晌,最终他们决定从有意义的地方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