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才不管呢。”

她笑了一下,伸手指了指旁边放空大脑的甚尔:“他就是喔。”

“……你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像吧。”

“苗字一样嘛,是吧甚尔!”

“……”

甚尔看了她一眼:“你还真是看得开。”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率先摆开了黑子。虽然在棋院下棋的时候一般不会使用咒力,但这种私下场合她可不会手下留情,很快,钞票就多了好几张,面前的男人被击败之后,周围的围观群众里立刻就又有人拿钱顶上。

围棋这个领域里不乏少年天才,塔矢亮就在业内很有名气。和专业的高段棋手对决本身就要付费,阿镜也赚钱赚得不亦乐乎,直到一点点鼻血啪嗒一声掉在棋盘上。

“喂,差不多了。”

她当时的状态还很专注,是甚尔突然抬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了一下。

“啊……抱歉,一定是天气太热了,鼻粘膜有点出血。”

阿镜道歉:“这局算您赢好了。”

“什么啊,和局就好了,小镜妹妹不是一直在连胜嘛!”

对方也站起来:“身体不舒服的话记得要去医院哦。”

“嗯……我会的。”

她拿看钱站起身,“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