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为什么我非得跟你结婚不可啊。”

“解释起来好复杂,我们不能直抵答案吗?反正你之后会签的,那为什么不快一点……”

婚姻届的另一个当事人半边脸贴在桌子上,在桌面上趴下:“是双赢啦,双赢,甚尔不会亏的。”

她不会和一个禅院家的成员撒谎,哪怕他几乎算得上是个透明人,这个束缚也会平等稳定地生效。直到跟着对方来到登记窗口,甚尔还觉得有些恍惚:“我记得你这个年龄想要登记结婚需要父母承认才可以。”

说完他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披羽织的男人,冲着他们两个严肃地点点头,男人的旁边是孔时雨,他看上去又尴尬又想笑,接触到甚尔的视线之后,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厉害啊兄弟,虽然知道你约姑娘的本事出色,但从来没想过会到这种地步,简直是登峰造极——甚尔明晃晃地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这种消息。

他决定这事儿结束以后就先揍一顿对方,就打个半死吧。

“啊,介绍一下,他是我法律生物意义上的父亲,因为婚姻登记必须要有两个旁观者见证,公平起见也叫了孔时雨过来。”

阿镜说:“这么晚劳烦你来京都真抱歉。”

“不麻烦不麻烦。”

孔时雨苍蝇搓手:“大小姐给这么多跑腿费我怎么会嫌麻烦。”

甚尔:“…………”

该吐槽的地方更多了,他捡着重点问:“什么是法律生物意义上的父亲?”

“像这种眼睛诞生的话,无论是由谁生出来,都会算作这一代家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