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以一口一个的速度吞咽着可乐饼:“大概问了一下近况。”
实际上甚一的问话要更多一些。
这段时间里,他们抢险式地救下了几个原本会当场死亡的辅助监督和年轻术师,在这个行业的末梢当中积累下了不错的印象,又因为两人祓除咒灵的效率极高,禅院家其实有不少人都觉得后悔,明里暗里试探过几次,被直毗人彻底按下不表。
“她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
“你们不是……咳,不是那种关系?”
甚尔抱着手臂,沉默地看着他。
于是还是对方先败下阵来,甚一咳嗽了一声:“行吧,我也不打听太多,但北海道那边的事情就连我都听说了,如果是想要以一己之力来改变整个咒术界,单靠你们两个是行不通的。”
“我只是听她的指挥而已,对改变世界之类的事情一点想法都没有。”
甚尔耸肩:“你们咒术师自己的事情别来问我。”
甚一犹豫道:“虽然我大概了解你的心意,但对方未必会和你报以同样的心情……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就连猴子也会选择让自己生活得更舒服的森林,这点让你们感到很惊讶吗?”
甚尔笑了笑:“她无论是什么态度,都比原本我见过的那些人要好得多——迄今为止的人生里没有比这个更值钱的赌注了。”
青少年围棋锦标赛以进藤光输棋,日本队失利告终。虽是输给了大洋彼岸,但小光的下法突破很大,和另外两个国家的棋手也建立了不错的关系。阿镜在这一年里擢升为镝木二段,同年,五条悟以压倒性的实力通过勘定,成为了特别一级咒术师。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咒术界,当前的特级只有一个从来不干活的九十九由基,五条悟的这个一级就是实至名归的实力天花板,更何况他还如此年轻,未来不可估量。
当事人特意打了个电话过来炫耀,很孩子气地表示自己这局赢得更早,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冠军指日可待。阿镜敷衍地把耳朵贴在听筒上,装作听不懂对方的暗示“说好的挚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现”。
好无聊,周围的人都是些只会讲正论大道理的无趣老家伙,而且游戏也都玩腻了,一下子就通关了真没办法真不愧是我……而且六眼也有麻烦的地方啊,干脆去你家里度假好了,反正你们婚后一直都还没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