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任务完成后匆匆忙忙赶到东京,就看到这两个人在家里互相给对方剪头发,显得格外居家。
甚尔的脖子上系着一整块大浴巾,背后用夹子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对着落地镜任由另一个人在他的头上上下其手。阿镜的头发比在禅院家的时候留得稍微长了一点,估计等一会儿也会轮换过来被剪掉,还维持着那种当初在禅院家时的那种粗糙造型。
“要换个新发型吗?可以把耳朵后面再剪掉一点。”
“随你。”
“我记得之前美久的杂志上有讲最近流行什么……”
“看你自己的喜好就好啦。”
直哉染着金发,两侧耳朵都打了耳钉,因为要来见甚尔还特地穿着崭新的羽织和马乘袴,和这个家的整体氛围差距极为明显。
小惠从房间里探出头,露出几乎和甚尔一模一样的那张缩小过的脸,上下打量了一眼直哉:“……今天家里来客人吗?”
“勉强算是亲戚。”
“你无视掉就好。”
两个人说出了截然不同的回答。
第67章 67
麻烦的事情又来了。
按照禅院惠迄今为止的人生经验, 当父母发出这种南辕北辙的指令时,往往意味着即将面对某个难应付的对象:上一个让他有这种强烈直觉的人叫五条悟。
尤其是这个来到家里的陌生人也姓“禅院”,按照相由心生的逻辑,生着飞扬跋扈的一张脸。
但这个人却显得颇为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