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这几天也是大开眼界,将神使的话反复思考之后他只觉得妙用无穷,受益匪浅,甚至觉得这些可能是他需要用一辈子去繁复揣摩、实践的。
“我必须告辞了,今天傍晚之前,还要赶去拜会城里的手工匠人们。”菲林诚心诚意地道别。
“哈哈,把神使交待的差事都办完,陪着小娇妻一起回去才是要紧的。快去吧,穆莎娜在门外等了你那么久。”
菲林与穆莎娜新婚没过多久,他俩那场盛大的婚礼令整个底比斯都记忆犹新,因此这时人们毫不费力地打趣。
菲林脸上顿时一红,但是转向门外的目光却肃然不敢有丝毫冒犯。
站在门外的那位穆莎娜,此刻身披长袍,用头巾将头发完全裹住,长袍的兜帽扯下来,帽檐压得低低的。
这位年轻姑娘偶尔一抬眼环视四周,眼中乍现武者特有的凌厉眼光,扫视一圈,才警惕地敛回。
底比斯行馆内,艾丽希正饶有兴致地望着森穆特手持墨水笔,往莎草纸上书写下一排排整齐的文字。
“您所书写的这是什么?”
艾丽希不能阅读圣书体或者僧侣体象形文字。因此对森穆特的读写能力高特别眼馋。
“我在记录您昨天向菲林解释过的,十三人议事团议事规则。”
森穆特似乎在扮演一位虔诚的书记官,要将神使大人说过所有重要的言语都记录下来。
“我想这在埃及的历史上都是一项重要的创见,尤其对于上埃及各诺姆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