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自小生长在组织中的人,她对宫野明美的这份心思可能导致的后果再清楚不过。
她选择将这个秘密藏了起来,谁也没有告诉,包括格拉帕。
“为什么,我的监视人想要摆脱我的监视呢?”
她仰起头看向格拉帕。
夕阳的光辉在青年的眼眸中反射,让她看不太清对方的神色。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的玛克默默低下头。
“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抚养我们长大的不是组织呢?会有这种可能性吗……”
她越说声音越发低了下去,直至最后几不可闻。
这是作为一名组织成员不应该说的话,以往她从不会逾越这条红线。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很想说给格拉帕听。
正值逢魔时刻,街道上空寂无人,斜阳将坡道染成了橙红色,只有建筑物层层叠叠的阴影被投射下来。
坡道之上,以一前一后的姿势紧紧相拥的两人,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未置一词的青年终于弯下腰来,用脑袋轻轻地蹭上对方的侧颊。
“想去看看吗?我知道有个地方。”
“什么?”
玛克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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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去便宜师弟家找他约饭的长发男子并没能实现自己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