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如忆对视一眼,心想难道是昨天用桃仁杏仁李仁薏仁核桃仁煮的五仁汤的毛病?都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出声,屏气凝神地瞧着段神医诊脉。

诊了左边又换右边,段神医若有所思地诊了很久,刘非又有不耐烦要发作的迹象时,秀秀及时按住了他的胳膊,直到段神医诊完脉收回了手。

“怎么样?”秀秀问。

段神医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又让刘非伸出舌头来看看,这回刘非说什么也不肯了。秀秀看病心切,规劝无用,就想强行上手去捏开他的嘴,竟然被阿非手疾眼快地避开了,接着他就一下缩进了被子里,把头蒙得严严实实的,怎么说也不肯出来了。

“喂!快出来!你不嫌闷吗?……再不出来,我可动手了啊!”秀秀撸着袖子威胁,显然是忘了阿非现在根本看不见她。

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君子动口不动手!”

可秀秀没耐心做君子了,她一条腿跪上了床,直接伸手去扯那床锦被,见阿非死死地捂着,又去掰他的手和胳膊。刘非拼死挣扎抵抗着,秀秀一拽他胳膊,他就立刻惨叫喊疼。秀秀知道自己力气大,怕真伤了他,也就跟着撤了劲,因此一时局势胶着,胜负难分。

段神医见他俩在床上伸胳膊撂腿撕摞得尘土飞扬,往后闪了闪,啼笑皆非地看看如忆,如忆尴尬地冲他笑笑,解释道:“呵呵,他俩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算了,不看也罢。”段神医丢下一句,起身到外间去了,如忆也跟了出去,殷勤倒了茶水。里面的秀秀怕阿非真的闷坏了,终于妥协,又换上温柔的语气,哄着阿非把被子放下来,刘非的头发已揉成鸡窝草垛一般了。秀秀被他的样子逗得憋不住地笑,帮他整理好了,走出来找段神医。

“段神医啊,刘非的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