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爷滚……

表里不一的A君侧身留出让人进来的空间。

本来的演技就很有限了,这种情况下就更……

波本注意到他不自然颤抖的手指,瞬间的犹豫过后,走进了房间中。

落地窗前摆放着两把椅子,那也是唯一能坐下两个人的地方——他们总不可能去床上,那就有点诡异了。

A君稳住手,找来杯子倒了两杯水,放到椅子中间的桌面上。

“波本前辈来是有重要的事吧?”如果就是单纯来参观的话,他就……什么也干不了。)

好气哦……

波本并不清楚A君的伤势如何,只能从少年缠绕的绷带推测,显然A君现在的耐受并不如未来的蒙特斯,这还是波本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这里的狼狈并非指外形,训练时波本不知道多少次将A君揍到爬不起来。他指的是……

A君强撑出淡然的假象,肌肉的不自然却已经暴露了对方的真实状态,他不愿露出软弱的一面,却又没有完全藏起伤痛的能力。

现在的A君还没有习惯这样的生活。

与疼痛相伴。和暴力共处。

波本默然一瞬,他在面对A君时沉默的次数很多。

他意识到,曾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在痛苦中麻木,将内心的软弱杀死,树立起布满尖刺的外壳,将所有人孤立,他本可以在暴力的世界中活得很好。

但仍活在他心中的善意使他自愿走到光下,即使会因此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