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亲亲的时候深川绮礼都想要亲符文, 但一般来说狗卷棘都不会让她如愿。
狗卷棘愣了两秒,反客为主抬手按住她的后脑, 稍稍偏离位置,吻落在唇间。
咒言师扶住了要往自己身上压的深川绮礼, 唇分离, 他放缓了呼吸,让理智重回大脑,随后说了一句“坐好”。
深川绮礼被咒言的力量一压, 颇有些委屈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狗卷棘探过去替她把安全带系好。
五渔村是不允许外界的交通工具进入的,在里奥马焦雷和马纳罗拉之间,有一条代表性极强的步行栈道。
“viadell’aore”深川绮礼艰难的念出了标示牌上的名称:“棘君棘君!是什么意思?”
狗卷棘让她伸出手,少年白皙的指尖在她的掌心用日文写出了几个字。
“爱之路?”
“腌鱼子。”
深川绮礼“噢!”了一声,她边走边看着步行栈道两侧栏杆上密密麻麻挂着的、有生锈也有仍然崭新的同心锁:“上面有刻人的名字诶。”
狗卷棘往四周看了看,他戳了戳深川绮礼的肩膀,指向步行栈道另一端、看起来有些隐蔽的小屋子。
深川绮礼眨眨眼睛:“我们也去刻一个嘛?”
狗卷棘垂眸语气认真:“鲑鱼子。”
两个人兴致勃勃去买了一个同心锁,拜托老板刻下了双方的名字,在栈道中间的位置把锁扣了上去。
少女一本满足:“我和棘君锁了,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