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漏瑚比起来,谁更加强大呀？”

真人捂着脸低声笑起来，“当然是我啊……”笑了一会后，脸上渐渐浮上一丝失落。

“可是漏瑚死了……”

他连杀掉漏瑚的是谁都不知道。

“这样嘛！”凶。凛。手微微睁大眼,一副毫不知情的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太可怜了。”

顿了下，她继续说道：“既然这样，真人你也下去陪漏瑚吧！”

说完，只见她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真人的眼前。

两人靠得极近,似乎能够感觉到对方喷洒在脸上的鼻息,几乎是同时，两人猛地出手。

凛一把扯住愣怔的吉野顺平，顺手扔到身后，另一手掐住真人的脖子，与此同时,真人的手也落到了她的腰上。

“你说是先有还是先有灵魂？”

凛刚双脚落地，冷不丁听到这话，眼里顿时浮现起迷茫，歪头看向他：“？”

真人叹息一声，轻轻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黑发，他换了个方式继续追问：“你觉得是灵魂寄宿在上？还是寄宿在灵魂上？”

这次凛总算搞懂这家伙的意思了，翻了个白眼给他，手下稍微用力，体内的咒力无声无息从她手掌下蔓延进真人的皮肤里，脸上慢慢伸展出咒痕。

“我觉得灵魂是凌驾于上的存在。”

听到这个答复，真人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你果然懂我。”

“所以你的领域是操控灵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