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异样，伸出手凑到冰上凛的视线上轻晃，眉头倏地紧皱起来，他又再次凑到她的身旁，轻声呼唤道：“凛，你怎么了？”

这次，冰上凛终于有反应了。

暗红眼珠子斜睨着他，眸底里涌现出一抹几乎具现化的讥笑。

“！”

五条悟表情瞬间严肃起来，放在床沿上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他瞬间认出这只暗红的眸色这不是凛，是她身体内不知名的咒灵，那么凛呢？

还不等他想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时，凛忽然就坐起身来，一手捂住额头遮挡住那只暗红眸子，过了一会后，她抬头露出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看向身旁的五条悟。

“凛？”

听到这个名字，她眸色瞬间阴沉下去，“别喊我。”顿了下，她不理会表情突变的五条悟，语气隐隐带着一丝戾气道：“我可不叫凛。”

至于她的名字？

“人类和咒灵喜欢喊我狱门疆”

至于真正的名字嘛，她早已经不记得了。

“……”五条悟脸上表情僵硬，强制性压下心底里那抹异样，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笑嘻嘻道：“凛，别和哥哥开玩笑。”

开玩笑？

冰上凛愣怔了几秒，随后咧嘴露出恶劣的笑容，脸上的冰霜顿时碎开，“你觉得我会和你们人类开玩笑吗？”

“愚蠢又狂妄自大的生物”

话还没说完，她倏地眉头一皱，小手抵在五条悟的胸膛上使劲推开他，侧头张嘴猛地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瞬间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虚弱下去。

“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