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狱警询问人该怎么办的视线中,艾弥丝仅是凑到企鹅人耳边说了句,“下不为例。”
就让警卫们先把仿佛憋了一肚子话要说的企鹅人带回牢房了。
……免得这些犯人们出岔子把上头的人给偷袭了,事儿就大了。
提姆注视着跟随狱警离开的企鹅人。
刚才过来的时候他是看到企鹅人撞向艾弥丝的那一幕的,没想到他袭击她时还带了分狠意,离开时情绪却没那么激烈了,相当顺从狱警,仿佛憋着一口气一样,这不太像他……
“发生什么了?”提姆问。
艾弥丝想了下,解释道,“科波特先生的律师向阿卡姆提出保释申请,但我认为他现在的状态还不适合出院,便在他的申请协议上填了拒绝。”
阿卡姆的员工听了没有太大情绪波动,他们这段时间亲眼见证了狱中的一些精神病犯的脾气越来越好,以及囚犯们在小医生面前大声不敢吱一个的模样——虽然至今都没人知道她到底怎么做到的,心理辅导真的能达到这个效果吗。
韦恩集团跟来的工作人员就没那么镇定了……敢直接拒绝企鹅人的申请,了不起啊。
在企鹅人的保释报告上填写拒绝……说真的,通常不会有心理医生敢这么做,他们担心遭到报复,大多会对管不了的事视而不见。
而如果科波特的律师团提供的证据和保释条款‘合法’的情况下,就连韦恩集团的法律部门都难再将他们重新送回监狱。
“科波特威胁你了吗?”事关企鹅人接下来会为他自己脱罪的可能,提姆多问了一句。
如果让刚才战战兢兢跟着警卫走了的企鹅人听到这句话,说不定会不可置信地叫出声,‘你以为是谁在威胁谁,是我被威胁了你看不出来???’
“科波特先生他……”艾弥丝思考了一会儿,慢吞吞道,“他还是愿意接受治疗的。”
科波特愿意接受治疗?提姆听得卡了一秒,差点没接得上话。
“如果他给你带来什么麻烦,你可以告诉我。”他说。
那就不必了,您不往我这边投入关注才是对我最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