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含义吗?”
“铜是很常用的有色金属,尤其是在电气行业。”
安室透蓦地想到了之前院长提到过得停电。他将铜管拿在手上,心中有了猜测:“我想之前这里应该是通电的,用高压电流防止被关在里面的人逃跑。”
后面的事情夏木早纪也大致能猜到,她看向明暗交织的狭长走廊,语气很淡:“所以供电设备出了故障,他们就一窝蜂地跑了出来,并且在里面大开杀戒?”
“我是这么想得。”安室透耸了耸肩,继续往前走,“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
隔间的数量比安室透想的要更多,甚至连转弯后都还有。他们一路上经过了许多尸体,有的倒在栏杆外的地上,身上有不同程度的伤痕,还有的弯腰被钉在断裂的栏杆上,身形扭曲,似乎在死前的一秒还在想着要怎么出去。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如果是病患的话,为什么有的在外面那栋光鲜亮丽的大楼,有些却被关在这栋老旧的建筑里面?
越来越多的谜团在安室透的心中堆积,它们就像是一个挨一个不断生长的水泡,透明的组织液将它们胀满,可密封的表皮让它们无法宣泄。
而刺破水泡的时机即将出现。
透过眼角的余光,神经紧绷的安室透清晰的看到有一双手从栏杆里伸了出来,妄图抓住他的身体。他毫不客气的握住那截手臂,骨头脱臼和男人的哀嚎声同时响起。
“让我出去!!”男人表情痛苦的捂着胳膊,一双眼睛如凶恶的狼一样死死咬着安室透,“你们已经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