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早纪很自然的应答了一声。
“要是你带了摄影机就好了,我们出去后除了档案之外没有其他证据呢。”
“如果你要靠爆料赚眼球的话,当然是越多画面越震撼。”
听着安室透的话,夏木早纪也想到了她自己编纂的借口。她低头抓了抓海藻般浓密的金发,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遗憾和尴尬:“我是记者嘛,摄影机一般是由摄影师负责,我就是录录访谈之类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包里只有一根录音笔。夏木早纪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她再次询问道:“我们下去吗?”
也许真的是太冷了,安室透觉得自己的脸被冻得像一块冰雕,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摆出他熟悉的笑容,语气生硬:“好。”
之前没有注意过得细节张牙舞爪的在他脑海中重放。他回想起了院长在听到某个词时惊疑的表情,想起了夏木早纪对她的名字颇有疏离感的反应,想起了她白皙得仿佛没有被紫外线晒过的皮肤,以及和供体高度相似的金色头发。
那张工作证如所有的工作证一样写着名字与岗位,还有一张精心打扮过得证件照。
草莓日报,夏木早纪,摄影师。
棕色卷发。
Natsuki saki,夏木早纪。
Sakai Natsuki,酒井奈月。
绿眼金发的少女在安室透的想象之中对他扬起了温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