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酒啊,你玩不玩呢?棉花糖有事,假酒你是不是也有事啊?”

“没关系的,我理解,害怕也不是什么不好说出来的事情嘛,懂得都懂~”

你是懂王吗??明明棉花糖也不去啊!为什么就说他害怕??

安室透面无表情的从床上坐起来,紫灰色的眼眸闪着愤怒的火光:“玩啊!怎么不玩!小朋友不敢玩游戏需要靠谱的成年男性陪同,我也理解的嘛。”

“很好!那就上号!”

在中二病少年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而是笑嘻嘻的让他登录游戏的时候,安室透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计。他抚着额角,心头思绪万千。

话都说出口了,他也就不想再改。反正不就是个游戏吗,难不成他还真的会害怕?安室透挂断电话从床底下拿出被封死的纸箱,重新把它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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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好游戏机还有头盔后安室透点了发在群里的邀请,接着下一秒他就进了游戏。

和第一次自己玩的时候一样,他现在依旧在那个范围有限的虚空中,不同之处是他的面前站了两个人。

一个留着黑色的半长发,扎着丸子头,额前有一撮奇怪的刘海。另一个头发是白色的,眼睛蓝得像是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