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是的，小凛，你要记住，你是花山院家历代以来最厉害的孩子，也是爸爸和妈妈最值得骄傲的女儿！]

……

[妈妈妈妈，凛今天是要去测试灵能力吗？大家都说是在今天呢，凛也是今天，对不对？！哇！凛好期待呢，不知道凛的能力怎么样……作为爸爸和妈妈的孩子，凛一定超厉害的，对吧对吧？！]

[不……小凛……你今天不用去了。]

[咦？为什么？]

[……]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了？欸？妈妈，你怎么哭了？？]

……

白茫茫的雾气中，花山院凛越走越远。

在道路两旁，她听到了无数窃窃低语传来，那些声音那些话语和那些在脑中闪回的画面，都令花山院凛感到分外熟悉，就好像它们一直存在于她脑海深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迟迟无法回想起来。

不过，这不重要。

花山院凛没有对此过多在意。

可能是因为她并不觉得自己过去那些琐碎的记忆重要到无论如何都要想起来的地步，也可能是因为她并不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什么不好。所以她目不斜视地路过了这些碎片，没有驻足，也没有迟疑，径直向着浓雾的更深处走去。

但是，就在走到浓雾的某个临界点后，花山院凛骤然撞上了无形的屏障。

砰！

一声闷响，花山院凛愕然停下，这才发现脚下的道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断开了，而原本在周身弥漫的纯白雾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作了深灰，哪怕花山院凛极力远眺，也只能看到这层薄薄的深灰色雾气后有隐约流转的神光，光华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