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自然很愉快地以平时都不敢想象的跳楼价买了整整两个地窖的葡萄酒。
对此安娜即使再不满,也没有能够大肆指责的理由,这些钱都是艾薇自己借来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群商人离开家后站在客厅里冲着女儿横眉冷对,没好气地进行评价:“你脑子是不是把整条泰晤士河灌进去了,我看你到时没法还钱怎么办,想让我帮你?做梦去吧。”
然后一屁股坐在暗紫天鹅绒沙发上,懊恼地抱怨:“我堂堂邓甘嫩子爵之女,居然生了两个废物子女,一个小儿子在印度自生自灭,还有一个小女儿净干一些精神病人才会干的事,我不如早点去追随我那可怜的加勒特得了。”
理查德正坐在客厅里撰写他的军中文书,听到安娜的埋怨后头也不抬,闷声闷气:“这已经是你第九十九次这么说了。”
安娜把眉一拧,刚要反驳,门外却跑来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头,嘴里喊着:“夫人,夫人。”
“什么事?”
安娜见管家林德这么心急火燎,不禁皱眉。
这时林德目光一瞟,瞅见了屋里理查德的身影,顿时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有屁就放。”安娜不耐烦。
只有喝咖啡的艾薇朝他投去意味深长的表情。
“是是是……”可怜的老头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子拼命往下掉,抬手抹了一把,“都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说是……二少爷的未婚妻,和阿尔弗王子睡觉后第二天被抛弃了,想和他订婚被拒绝,王子还说什么和他睡过的女人不下二十个,要是每个人都要和他结婚,他可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说,美女就该专心搞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