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又一天的新黄昏,郁理在办公间里和近侍药研讨论着本丸的出勤安排,出阵部队就回来了,还中伤了一刃,伤员正是山姥切长义。
“运气不太好,连遇了三回检非违使,山姥切长义一直被敌枪集火,就……变成这样了。”其他部队成员的解释也是让人无奈,战场运气这种事是真没法说。敌刀就喜欢逮着同一个刃集火这种事郁理跟着出阵也碰到过好几回,遇上的话只能自认倒霉。
“我知道了。”她点头表示清楚,“大家辛苦了,都回去休整吧,我去看看长义。”
手入室这会儿算是被长义一刃全包,郁理进去时,就看到四个相隔的手入部屋里只有一个门是关着的,其余都是空着,很自然地敲门又推门进去,就看到中伤的倒霉小少爷安静躺在那里。
“主君,来啦?”他看到她时还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因为疼痛导致笑容变形。
“伤员就不要乱动了。”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和血迹,郁理皱皱眉,“用加速札加快修复吧,不然这得疼半天才好。”
正要去取符札时,却被伤员制止了。
“先不忙,我有话说。”整个手入室就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再合适不过的机会,长义开门见山,“我发现了,您这几天一直都在疑惑我为什么和仿品君关系缓和了这么多对吧?正好,可以趁现在和你说说。”
对方突然主动提起缘由,郁理忽然就有些慌。
“我已经知道了。”长义不给她规避不妙感的机会,直接就把答案说出来,“你为了山姥切国广的事私底下拜托德川家调查作为藏物的我的资料,随后德川美术馆调查分析得出我当时在户隐斩山姥的可能性较小的结论。”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