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近侍正扯着嗓子一边走一边叫,引得不少呆在屋里猫冬的刀剑们全都探出门看他。
然后源氏的屋门就突然打开,郁理从里面走了出来:“在这里呢,不要再叫了。”好像一副把她搞丢的样子,听着就很损她的人设形象啊。
“哦,您在这里啊!”鹤丸看到人,当即笑嘻嘻的走过来,“宴会厅那边快准备地差不多了,长谷部和光坊都一个劲地催我把您找过去呢。”
“我又不会走丢……”实在没忍住,郁理白了他一眼嗔了一句,“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她说着就抬步向前,没走出多远就被附近同样因为鹤丸的唤声而出来的短刀给缠住,缀着一群小尾巴朝着宴会厅前进。
鹤丸这个近侍是自然而然被落到了最后,雪色的太刀站立在源氏的门口没动,转头就能看见屋里一个面带浅笑另一个表情恍惚的兄弟俩。
“髭切。”身着雪色羽织的纯白太刀朝着里面歪了笑了一下,“不可以太过火哦。”
膝丸看着他说完这没头没脑的话转身就走,不禁一脸迷惑。
他转头望向髭切:“兄长,鹤丸方才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你以后会知道的。”髭切却只给弟弟留了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回答,然后撑着桌子缓缓起身,“我们也走吧,本来平日的作派就让主公不满,晚宴再迟到又要给我记一笔了。”
“兄长。”膝丸急了,下意识就辩解,“主公才不会为这点小事计较!”
站直身体的髭切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护得真紧呢,真的是相当推崇啊。”见弟弟再度涨红脸色,他也没停下,“你,其实已经打从心底认她为家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