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龟甲立刻挺直脊背应声,末了还是问了一句,“那个……苟修金萨马,既然护甲都要卸下,那我身上这个……还能带吗?”
他指着自己腰间挂着的本体。
虽然冷兵器时代已经过去快两百年了,比起刀来枪的杀伤力更令现代人惊慌恐惧,但废刀令这条法律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撤除,算是可有可无的那种。
龟甲贞宗自然也知道这档事,为主人着想,他当然是要问的。
郁理听到他这么问先是一愣,对上他的小心翼翼不由就笑了:“带上吧,没关系的。”眉宇之间尽是特权人士的自信。
普通市民这样做或许被找茬会有麻烦,但对于一个早就和皇室及政府主要部门搞好关系且已经是国内公认纳税大户的料理大师来说,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别说是带刀许可,就算是持枪证也不过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这倒是给我一个提醒,我应该给陆奥守办一张持枪证的。”
开车出发之际,龟甲听到主人嘀咕了这么一句。
龟甲一言不发,低头给自己系安全带,内心的小人再度捧脸陶醉,将他放置在一旁却在想别的刀什么的,苟修金萨马真是太会了!
一边想着,他一边将印象里完全不熟的安全带十分熟练又工整地扣在自己身上。
这种被硬困在座位上的束缚感他真是熟悉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