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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广间。
“啊,主公大人走掉了。”
五虎退站在门口处张望了很久,一脸的失落。
“别看了,不会回来了。”屋里已经是躺尸状的明石.国行摆着手,懒洋洋劝道,“你们玩得太上头,已经把人吓跑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那重新绑过的束腰也没改回原来的下腹处,还是紧紧绑在腰眼之间,侧躺着的睡姿更是衬得其本就极瘦的腰线越发纤细。
有刃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只当没看到。
“好不经逗啊。”鹤丸双手叉腰,眉头一高一低颇为搞怪,“都在一起相处这么久了竟然还被这点事给吓跑。”
“鹤先生。”烛台切一脸无言,“你忘记以前经常逗主公然后被痛揍的事了吗?现在再想重温旧梦,可就不是一顿拳头的皮肉之苦了啊。”
“别总提醒这种可怕的事啊光坊!”鹤丸嘶了一声,“如今的演武场已经够吃我苦头的了,再让主公像以前那样追着我捶,恐怕真的得让她给做成一锅铁锅炖鹤。”
“所以鹤先生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好安分呢。”太鼓钟笑嘻嘻歪着身子看他,龇着牙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一点都不敢去逗主人。”
“可他对别人可没消停。”烛台切也笑了,“主公其实也挺喜欢看鹤先生惹了事后被人追打的场面呢。”
“说得是哦,鹤丸总喜欢背后吓人。”其他刀剑们也说起了这些“阵年旧事”,顿时用“新仇旧恨”的不满视线瞪过去,“现在不敢吓主人,就跑来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