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发现,其实论起主君的霸道和制衡这一块,“少主”要比主公更加出色,这是一份与主公相似但又大不同的耀眼魅力。
不过当事人并没有这样的自觉,只是在明确感受到前方两刃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后颇为满意。
正打算再说两句场面话当总结,对面银发的打刀突然抬头,表情看起来又恢复成往常的绅士礼貌状,他唇角带笑,漂亮的蓝色瞳仁目光灼灼。
“主君,可别忘了您刚刚说的话。”接着便是一个优雅的欠身,“让您见到这副姿态真是失礼了,请容属下稍作洗漱整理,再来您跟前侍奉。”
傲娇小少爷姿态的付丧神大步离开了道场,留下郁理一脸懵逼的偏头看向另一位山姥切:“我刚刚有做什么承诺吗?”
金发的打刀立刻回了她一个否定式的摇头,他看着主人笑容平和,像是真正的放松释怀:“没什么。您只要知道您是主人,谁也不能左右您的决定就足够了。”
说完这话没多久,这振山姥切也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损狼狈,便也低头告辞。
这下子,郁理终于有了点自觉,求助性地看向门口做吃瓜群众的三日月和太阁:“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太阁左文字只疯狂摇头。
而爷爷刀则是哈哈笑着的给了小姑娘一个慈爱的拍脑袋:“小事而已,一切有我们呢。”
见这振老资历的天下五剑这样轻松写意,郁理又回忆了一下金发山姥切的态度,感觉确实也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点点头很快就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