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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雪绘当机立断:“去医院。”

“鲣鱼干。”狗卷棘视线略有些空茫,但对于[医院],少年还是皱眉露出了抗拒的神色,开始小幅度的挣扎。

千城雪绘强硬的按住他:“我陪你。”

“……”

狗卷棘在这句话之后莫名的就安静了下来。

因为小时候发生过一些事情,狗卷棘对医院保持着排斥的态度,如果只是一般的感冒千城雪绘还可以处理,但现在用手背都能感觉到额头滚烫的温度,就不得不去医院检查。

夜晚叫车并不是很方便,为了防止冷风吹得病更重,千城雪绘进狗卷棘的房间拿了一件较厚的外套给他披上才出门。

狗卷棘一如既往的很安静。

千城雪绘牵着他的手,对自己晚回家让他在沙发上等到睡着,可能导致受凉发烧的事情,进行了深刻的自我谴责。

一番折腾终于到达了医院,检查的结果是过度劳累导致的虚弱,解决方式是挂水和进行充分的休息。

护士安排好床位挂好盐水就离开。

今天过得太跌宕起伏了,千城雪绘在心中感慨了一阵。

自己大概是出于水逆期,她安慰自己倒霉的事情一般来说都是一阵一阵的,之后运气就会好起来,才稍稍放松紧绷着的神经。

点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流淌。

她撑着脸颊坐在病床旁边,父母虽然经常不在身边,但千城雪绘的生活费养三个狗卷棘都没有问题,为了避免打扰,她申请了一间单独的病房。

狗卷棘讨厌医院,生病大多都是自己处理,但千城雪绘一旦生病,狗卷棘不论如何都要带她去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