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宦官和庄稼汉还试图从安春嘴里撬话呢,转眼就被突然出现的吴茗两脚挨个踢了出去。
他们已经算是不错的高手,但一是因为绑架个孩子不需要多强的武功,二是他们再灵活也比不过那些有异能加持的丧尸或任务者,吴茗到后期连高级丧尸都是一刀的事,更别提几个只是相对强壮些的普通人。
那两个人没感觉到吴茗是从哪冒出来的,更没想到他们筹谋了十几年的秘密基地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惊惶之下想也不想就要跑,被发现是小事,那几个没来得及杀的崽子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能落到荣国公手上暴露出主子的行踪。
吴茗也压根懒得审问他们,抬手就抹了庄稼汉的脖子,余光不经意瞥到地上死去还没来得及掩埋的几具小尸体,身子小小的,一看就是不过几岁的小孩子,当即怒从心头起,却也收了几分力,用刀背将剩下的宦官砸倒,缓步上前,拧住他的脖子提起来。
吴茗轻笑,拽着他的后颈贴近轻声道:“你说是不是啊,盛明河的走狗?”
那宦官猛地睁大双眼,来不及反驳一声就被拧断了一双手臂,吴茗冷着脸将他砸晕。
这人明面上查,是南安王府的人,郦芷这些年收权,多数人倒也识趣,知道陛下这是心里不舒服了,很快就交上了手中权柄。
西宁和东平王也就罢了,本来就没多少兵权,给也就给了,北静王世子水溶如今也不到十岁,老北静王却已缠绵病榻多年,眼见着就要不行了,为了给幼子留下一天后路,北静王也没多迟疑,唯独南安王府犹犹豫豫,郦芷对他们早就不满许久了。
但不满归不满,这屎盆子该是谁的,谁就得接好了,南安王府不交出权柄也无非就是内部争斗还没捋清楚,西宁和东平王还算安分,本来也没多少权利,闹腾也闹不起来,北静王就那么一个独子,也没什么野心,但南安王府后宅庶子庶女不少,谁知道是谁跟安亲王盛明河搭上关系,被坑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