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月愣了一下,好笑道:“母妃,驸马还没死呢。”

容妃道:“我知道,这不熟快了么。”

盛如月摇摇头,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再嫁,没意思。”

容妃急了,忙道:“你爱玩我知道,可你也该收心了,你难不成还想生个父不详的孩子么?!”

盛如月却问:“我的公主府有上百护卫,上百的侍女嬷嬷,家产庄子加起来也约有三十万两银子,母妃觉得,有哪个侍女敢杀了我谋夺家产,或者哪个侍卫能强迫我,让我生下孩子么?”

容妃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怒发冲冠:“竖子尔敢!”

盛如月道:“这便是了,我若不婚,没有哪个下人敢怠慢我,甚至他们还要盼着我活的久一些,但丈夫不同,母妃和表哥为我所选的都是青年才俊,我定不下来,岂不是耽误人家,可若对方品行有碍,我又该如何?要父皇一次又一次不顾大臣想法偏袒我吗?而我若死了,我的孩子、丈夫,可以理直气壮战占有我的家产,即使有公主府,我也很难安宁,说不定驸马因为我嫁过人心存芥蒂,那时我又该如何自处?母妃也不必说什么传宗接代,那是男人的事,与我一个小小女子何干?盛家的宗和后代,有太子和兄弟们来传,容家的宗,那是表哥们的事,只要我不嫁人,就不需要什么传宗接代。”

容妃:“……”

容妃哑口无言。

她叹了口气,将精心准备的册子收了下去,道:“你总是有理。”

盛如月耸了耸肩,道:“我就知道母妃叫我来,八成是因为这个,本来府上还有事,一听母妃传召就什么都不顾的进宫了,还不够有诚意?”

容妃:“……算了你走吧。”

盛如月意料之中,拿着各宫主位拿给的赏赐美滋滋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