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出着神,就听外面一阵喧哗,门外吵吵嚷嚷,很快就有丫头掀开帘子进来说,“驸马来了。”
盛清竹微微蹙眉抬头,表情冷淡,本要张口拒绝,沉吟片刻又似笑非笑道:“让他进来吧。”
丫头躬身行礼应是,很快一个风流俊秀的男人就掀了帘子进来,蹙眉道:“清竹。”
盛清竹冷眼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说,“驸马今儿倒是有空过来了。”
长宁驸马娄熙当年也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婚后前几年也未见有多收敛,面上装的一副深情的模样,可盛清竹厌恶透了他这副德行,她自小受宠,什么都要最好的,哪里看得上这种左拥右抱的风流种子。
娄熙道:“鸢儿有孕了。”
她没什么表情,道:“哦,恭喜。”
娄熙皱了皱眉,仍有些不甘心:“你就没什么反应吗?”
盛清竹想了想,道:“这应该是驸马第一个孩子吧,不容易,快四十的人了,等我死了,你就娶了她吧。”
当年的政治联姻,到最后彼此见一面都嫌烦,盛清竹懒得去想娄熙对自己是什么感情,于她而言,这种人的仰慕已经堪称是一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