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谢映登道,“适才我跟秦二哥去喂马的时候,望见旁边马槽里头也是一溜的汗血宝马,押着七八个驼子。原来就是你们的东西啊。”
单嫣心里又是咯噔一声。
完了,还住一块儿。
“表弟。”秦琼道,“你那个要见的住持何时才来?要不然这样,等你交完了差,咱们兄弟们一块儿回去,再在大堂底下喝几杯,如何?”
“诶?这个好这个好!”一听喝酒齐彪就又不困了,打了鸡血似的。
李豹翻他一个白眼仁:“你不是才说自己肚子涨得难受么?这会儿不涨了?”
齐彪难为情摸摸肚子:“那、那吃饭是吃饭的肚子,喝酒是喝酒的肚子……那吃饭和喝酒怎么能相提并论?”
众人大笑。
适才的那一点儿插曲,也在这一阵笑声当中烟消云散。
潼关庙的老和尚很快回来,罗成交了差,众人便成群结队地往客栈里回去。
一入堂下,齐彪李豹就吆五喝六地招呼店小二拼了两张长桌在一块,围了一圈板凳,上酒上小菜的。
上回在北平府的时候,虽说双方闹得不甚愉快,可那时候毕竟各有各的苦衷,今日又是秦琼做东,看在这两件事情的份上,大家便也都不计较,只痛快喝酒。
北平王府里头除了罗成之外,其余杜差白显道几个都是甚好打交道的人,齐彪李豹谢映登也不怕生,几碗酒咕咚咕咚倒下去,便也都敞开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