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张公瑾愣了一下。
“什么、什么糕?”白显道也愣住。
单嫣明显地感觉到,罗成这些天——不对劲!
而且是很不对劲!
这几天她好像很忙,从早到晚地在外奔波,每天也就吃饭的时候见一面,甚至有时候一天不见,只休寝的时候回来睡一觉。
单嫣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一问就是公务繁忙。
可是单嫣旁敲侧击从秦夫人口里探知过,今日北平府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公务处理。
她看着躺在自己枕边的罗成,拧着眉。
这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偷偷摸摸的,好像她不能知道一样。
素来,除了她自己,跟罗成相处时间最多的就是杜差他们几个。
单嫣本想从白显道那个憨憨嘴里套话出来,只可惜这次她算错了,白显道虽然看起来知情,但他咬紧了牙关,一个字也不说。
这次,几个人是穿同一条裤。
单嫣心中越发疑惑,可却无从下手盘问,于是心里有些隐隐地生起气来。
她想,好你个罗成,既然你不肯跟我说实话,那咱们就谁也别理谁好了!谁先说话谁是猪!
单嫣感觉,罗成好像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快。
可不知为什么缘故,就算是冷战,他也死咬不开口。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她生辰的那一天。
秦夫人老早就念着她的生辰了,在王府里大摆宴席,还请了戏班子杂技班子来府中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