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是,这确实是米花町2丁目23号,但是驾驶证上并没有写他到底住在几层几零几。
所以……
黑泽秀明将纸袋塞进马德拉怀里,“送我上楼。”
马德拉没动,往后视镜看了一眼,一辆白色的马自达停在他们的后面,这辆车跟了他们一路。
“他只是顺路。”黑泽秀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拍了拍被锁住的车门,“送我上楼,马德拉。”
“好的。”执事解开安全带,无条件信任少爷的所有推理,他颠了颠那包咖啡和特醇奶精,再次强调,“你买的太多了,我一定要告诉你兄长!”
“哼,反正他什么都知道,我却只知道他工作很忙。”黑泽秀明跟在马德拉后面走近电梯,“说不定今天我破案的视频都送到他手上了,多喝点咖啡又算什么。”
马德拉没接话,gin在黑泽秀明不顾劝阻跑去当公安的时候就发过一次火,代价是罗马许愿池当天重修。好在琴酒当时不在日本,否则倒霉的说不定就是东京塔。
这房子也是黑泽秀明那时候租的,但老板对这个弟弟一向很会妥协,很快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接受了少爷的选择。
“为什么我哥不让我当警察?总不至于是因为他也是警察且在做很危险的卧底工作所以不想我也经历那些,才不让我去的?”
拥有的线索太少,黑泽秀明开始根据现有的条件胡乱猜测。
马德拉露出一个相当无语的表情。
虽然他不是组织的内部成员,琴酒才是他的老板,但这不代表琴酒对组织不够衷心。
他可能有所隐瞒,但在为组织工作的时候也勤勤恳恳,相当认真。
如果组织里有人说琴酒是卧底,那大半的成员都会觉得他病了,需要去治一治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