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完全离开,黑泽秀明堵住门,丝毫没有让安室透进门的意思。

“你有什么事吗?”

“哦?”穿着运动服的安室透从上到下把充满戒备的黑泽秀明打量了一遍,然后注意到歪倒在门口的那双崭新的运动鞋。

“你家有客人?”

“……嗯。”黑泽秀明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风间跟我说你今天不需要早饭,难道你想让客人做给你吃?”

高智商的特质都是好奇,只要未知的问题摆在面前,就没有人能压抑住好奇心。

安室透当然也一样,黑泽秀明越是遮掩,他就越是想知道里面的客人是谁。

如果是他不认识的人,那么黑泽秀明绝不可能是这种反应。

“以后……”黑泽秀明双手合十,卖乖讨饶,“以后我会把他介绍给你的,现在还不行。”

“好吧,如果他重要到能让你放弃一周的芝士蛋糕,我没什么意见。”安室透耸了下肩,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残忍的话,“要去锻炼吗?”

“不去了……”黑泽秀明丧了吧唧地送走安室透,然后关上房门。

现在,桌上那一摞装满钱的信封都不能让他开心起来了。

钱那么多又怎样,又不能用,该吃不到的芝士蛋糕,还是吃不到。

黑泽秀明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忙了一夜,只睡了四个小时,到嘴的芝士蛋糕还长腿跑了,苏格兰却美滋滋地睡足了八小时,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