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想起刚才的黑泽秀明嘴里有东西,不能说话。

“对啊,那时候不能说话。”黑泽秀明遗憾地叹了口气,“我主要是怕明美露馅,所以才那么说,她太善良了,万一演的太轻松很可能会被琴酒怀疑。”

诸伏景光突然露出了一个有点抱歉的表情,“秀明,我把炸弹的消息传给安室了,毕竟他会拆,我还给他留了门……所以……”

“所以我现在过来了。”安室透穿着一身服务生的衣服,走到诸伏景光身边,一看就是刚结束任务,“人呢?”

“被害人”黑泽秀明好好站在那里,手上是刚刚被他扯坏的“炸弹”。

“怎么回事?”安室透看向诸伏景光。

“简单来说,炸弹是假的。”诸伏景光耸了下肩,“炸弹犯实际上只是想威胁一下我。”

这个拙劣的谎言没能说服安室透,“是吗?我怎么觉得是他自己往自己身上装炸弹要做什么坏事,然后骗了你?”

诸伏景光:……

黑泽秀明:……

要这么说,其实也对。

“挺好。”

听到安室透的话,黑泽秀明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他的芝士蛋糕和小饼干好像就要再次离他远去了!

“是任务需要!”他看似理直气壮地回答。

“是吗?”安室透走到这间房间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现在看来你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不如跟我解释一下你们的关系。”

这相当于要解释诸伏景光是怎么活下来的。

黑泽秀明决定发挥几个小时前已经锻炼过的演技。

“我们只是病患和心理医生的关系,有人介绍他给我让我治一治他的心理疾病,现在他好了,我们是朋友。”

很好,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