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李箱不在。”
黑泽秀明拉开那个用来放置行李箱的移门,看向柜子里留下的四个轮子印。
“他想逃。”
安室透沉默一瞬,“可你说过,桥断了。”
“是的,所以他走不掉。”黑泽秀明强忍着坐到沙发上去的冲动,“我们在这里等他回来就行,总不能放着已经对我们求救的人不管吧。”
“想坐就坐吧。”安室透好笑地看着黑泽秀明的表情,“你是不是该稍微晨练一下了,警校时养成的习惯都丢掉了吗?”
“只是上个月太忙了没怎么睡觉而已。”
黑泽秀明模棱两可地糊弄过去,安室透不知道十亿日元的事,他不能告诉对方他最近体力不太好的原因是熬夜去赚十个亿了。
“噗。”安室透没憋住笑了一声,“下个月开始跟我一起晨练怎么样?”
黑泽秀明的表情一瞬间惊恐起来,“你说什么?我可不想跟每天五点钟就在河边做500个引体向上的人晨练!”
太恐怖了,怎么有人每天只睡四个小时还能做500个引体向上和单手俯卧撑的?
他第一次经过那座桥的时候都愣住了。
“哈哈。”安室透像是抓住了黑泽秀明的弱点,这种恐惧锻炼的表情竟然让这位警界明灯变得极为鲜活。
两个人在板仓卓的房间“谈笑风生”,板仓卓在断掉的吊桥边怀疑人生。
他拖着行李箱不信邪地转了一圈,除了变得更累之外没找到一条从山庄所在地逃出去的路。
他极其丧气的拖着行李箱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