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别害怕,警察会派人保护你的家人。”黑泽秀明放轻声音,尽量温和地引导,“你要杀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但那个吩咐我的人说过——”大竹浩二将双手紧握成拳,用力到骨节发白。
“他说,那是一个眉毛很粗,留着胡子,连走路都喜欢叼着牙签的人,只要我一看到就会认出来。这个人明天早上会出现在米花町五丁目18号的电话亭边上,我只要找机会撞上去就可以了。”
“对不起……”
大竹浩二崩溃哭泣,他双唇发颤,负罪感像海水一半淹没了他。
“真的对不起,但我没有别的选择,他还把我女儿放学后走出校门的照片传给我看。”
“没事了,你做的很棒,都过去了。”
黑泽秀明上前,动手解开大竹浩二手脚上的锁扣,拉起高木涉就往外走。
等出了审讯室的门,才问:“你是不是认识他说的那个人?”
“啊,是的,那是我的前辈,叫伊达航,现在就在警局。”
“喊他过来。”
“抱歉。”安室透突然插话,“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要先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黑泽秀明恍然想起这位是个打了五份工的卧底,“抱歉,麻烦你到目暮那边做一下笔录。”
酒精的使人获得的兴奋感消失了,黑泽秀明开始觉得有点头晕。
咖啡甜到底还是不能代替咖啡,这种鸡尾酒只能让他在一时间摆脱心理上对于咖啡的依赖性,不能让他时刻维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