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理解哥哥为什么会喜欢这么老式的车子,难道是为了那辆车上自带的点烟器?
安室透精准地将车子停进停车位,然后拔下车钥匙,戏谑地还坐在车里意犹未尽的人,“需要扶吗?”
“当然不要。”
黑泽秀明恋恋不舍地从那辆白色跑车里钻出来,在公安厅门口打卡进门的时候悄悄对安室透说:“下次还想坐。”
“可以。”安室透将会议工作牌呆在胸前,然后进入安检流程。
“请二位将配枪上交,存放在此处的保险柜里。”一位年轻的警察道。
“我今天没有带配枪。”黑泽秀明主动平举双手站上安检器,机器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他在前面等安室透把枪锁好,然后经过窃听器和监控设备筛查的检测,十道工序做完,打开地下室会议厅大门时,时间的指针刚好指向八点。
黑泽秀明第一次看到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课情报担当理事官的模样。
他留着络腮胡,右眼被烧伤,长相严肃,不苟言笑。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会干出用监控摄像机做简单的表情动作来跟他进行对话这种事。
更重要的是——
他还经历过一次重大事故,和家人失去了联系。
“黑泽,又见面了。我是黑田兵卫。”
这位理事官坐在首位,他尽量和蔼地指了指身边那个空出来的位置,“坐到我旁边来。”
“zero,坐到你组员边上去。”
会议厅里立刻发出窸窸窣窣的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