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能看到,这是为了防止马德拉叛变做的必要准备。”琴酒垂眸看向那柄狙击枪,“如果他敢背叛你,我就杀了他。”

黑泽秀明猛地抬手,捏住自己的鼻子。

为什么说的是“如果他敢背叛你。”啊?

太犯规了。

这不就是在告诉他:就算马德拉忠于你也没关系吗?

为什么啊?

“我好像是个小偷。”黑泽秀明忍住了窜到鼻尖的酸意后松开手,喃喃道,“我好像一个小偷。”

琴酒看了眼他泛红的鼻尖,“下去拿药给我。”

黑泽秀明蹭地站起来,跑到楼下拿了全新的医用托盘和纱布后又跑上楼。

马德拉收拾好楼下的狼藉之后上楼时,琴酒的脸上已经上好药了。

贴着一块平整的纱布,看上去异常专业和用心,绝不是能说出“就这点小伤明天就好了”的先生自己弄的。

那么就只能是少爷了。

马德拉顺着琴酒的视线,绕到客厅另一边的角落,果不其然看见黑泽秀明正在蹲着将医用托盘里的垃圾倒进垃圾桶。

黑泽秀明倒完,猛地站起来,过快的起身速度让他有点晕眩,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晚餐已经好了,下去吃饭吧。”马德拉结果他手中的搪瓷盘。

“嗯。”

这是一顿热乎乎的饭菜。

汤豆腐的温度刚刚好,马德拉考虑到他怕烫,似乎用什么办法,让他这份提前冷却了一点。

豆腐在勺子里抖抖晃晃,入口即化,中间还带着一点芝士的香气。

他这份是特制品?

黑泽秀明频频看向坐在主位上的黑泽阵,满脸写着:你的好吃吗?

“不一样。”gin简短地说道。

哦,好吧。黑泽秀明收回视线,专心吃自己碗里的这块特质汤豆腐。

虽然这个组合奇奇怪怪,但是吃到嘴里却非常不错。

日式的家常菜吃起来并没有西餐繁琐,所以吃饭的时间不长。